北京中科白殿医院官网 http://www.bdfyy999.com/打破虚空消亿劫,既登彼岸舍舟楫。
阅尽丹经万万篇,末后一句无人说。
……或问:既登彼岸舍舟楫,末后一句究竟如何?是不能说乎?抑不肯说乎?答曰:古人不肯说耳。或问:何故不肯说?答曰:恐根器浅薄之人闻而惊骇,遂致失其信仰心耳。或曰:先生之学素以彻底见称,今日何妨相告。余曰:君不惊骇?或对曰:决不惊骇!余曰:有几分信仰?或对曰:有十二分信仰!余曰:可矣。既登彼岸舍舟楫,再入轮回做众生。问者默然含笑而退。丙子(年)孟冬圆顿识
——陈撄宁
从生物学的角度,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从哪里来的。所以,我想问的是那三个经典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有时候,我觉得想搞清楚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首先得弄明白:我从哪里来?一些宗教中,人们提出了“前世”这个概念。可这种东西,不论是在不同宗教里,还是相同宗教的不同派别中,人们对此莫衷一是。有人形容生命就像火炬传递,一个火炬点燃另一个。第二个火炬上的圣火是第一个火炬上的么?这些火焰和最初采集的圣火是同一种存在吗?我也想找到自己的前生,窥知自己的命运,探求自己的后世。在窥知命运的术数里,八字,或者叫子平术,应该是最广为人知的一种手段了。子平术能告诉我自己从何而来吗?或许是关心则乱,对自己的八字,我看不出所以然来。一次,我和一位朋友聊天。朋友说他用八字也只能看个大概:我这一世福报很深,但业力也很重。他实在不好取象,也许诸多问题终能逢凶化吉,但遇到的挫折与磨难也不会少;亦因业力,周围人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更多时候,我不想推理,只想静静地看着这八个字。就像中学时,我将头枕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我亲爱的同桌;不想打扰她,就那样很久很久地看着,看着她读书、写作业,或者做其他事。我的八字挺有意思。十天干和十二地支一共有庚辛申酉四种金,而我的八字就像是一块矿石:庚辛申酉恰好占据了月柱和日柱,而年柱和时柱中的木、火、土像外壳一样,紧紧地包裹住内部的金。而论其五行,它还有一种破缺的对称美:打头的年干和末尾的时支五行均属土。或许,我这一世,从土中生,未来也将归于尘土。木火土包裹着其中的金,外人可以看到的是我可木、可火,也可以是土;而他们看不到的是,我的内心始终为金。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世间所有类型的金组成了我,可这些金又代表什么呢?知乎上,“廖阅鹏的前世今生催眠是真的吗”这一问题下有好几千个回答;有些故事很有趣,有上万的赞同。我也试过这玩意,但是啥景象都没看到——连最初的山洞都想象不出来。他要求想象自己置身山洞且远处有一道光。而我要是自己去想象,由于意念集中在眼前,气血上涌,不一会儿就头昏脑胀。后来我觉得催眠应该不是靠自身意念来的,就只按他的引导放松。于是,在很多次尝试中,每次都会在放松结束、他即将引导我置身山洞的时候,出现各种干扰:要么是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突然不舒服,要么是之前一直都在安睡的猫猫突然跳到我的身上,要么是家里人、楼上邻居等突然发出很大的响动……总之,随着廖阅鹏从十倒数到一,我越来越清醒。朋友开玩笑说我的前世可能被加密了,或者根本没有前世。但我这命怎么看怎么不像某位仙真化身下降,所以我也笑着说,可能是到奈何桥边时太渴,我多喝了孟婆几碗汤。我还是在想我是谁,我到底从哪里来,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巧合实在不少。有些事深度纠缠在一起,巧得就像是安排好的那样。我可以用世间的思维或规则去应对这些已经发生了的巧合,但对于它们发生的原因,我实在不满足于“巧合”二字。我的祖辈——祖父和外祖父——均事*神:一位扶鸾,一位民间称所谓“阴间公务员”。而恰在我出生后,他们都无法从事这些封建迷信行业了:一位在我母亲临盆前后不到一月时间突发脑卒中,而后愈加严重,本来在城里照顾母亲和我的奶奶只得在我尚未满月时就回到老家;一位在我出生后不久查出胃癌晚期,在我记事前便很快离世。那段时间,母亲和我也是体弱多病,医院、喝中药,而我经常感冒,一感冒就发高烧。这要是在封建迷信严重的古代,这样一个孩子,哪怕是男丁,怕也要被视为灾星降世吧。我的八字中,寅为*户位于祖先宫,申为人门为坐下。有人说,从*门来到人门,从*道来到人道,便是我的因果。或许,在前世数不清的岁月里,我在忘川河中撑着一叶扁舟,看远处的奈何桥上人影绰绰。或许,忽然有一天,我也想看看忘川河的两岸有什么。于是将舟靠岸,看了眼桥边的三生石。三生石上刻三生,可一个孤坐在忘川河里的*又有什么前世今生呢?或许,我在三生石上看到自己居然有来世,来世中有人间、有仙界。可一块石头上又能刻下多少字呢?于是我移步桥边,找孟婆讨了碗汤,过桥去了。我要亲自看看我的故事。人们想象忘川河边盛开着无边无际的彼岸花。彼岸花在现实中的原型是红花石蒜,我虽然确实非常喜欢它的样子,也想亲手种出盛开的曼珠沙华,然而红花石蒜全株有*,被猫猫啃了可不好。无论前世如何,今生我在人间。我要到哪里去呢?我一直很喜欢白祖一首《道情》中的两句:“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红尘桃李花。”衣袂飘飘,仙气十足。后来当我看到陈撄宁先生云:“既登彼岸舍舟楫,再入轮回做众生。”又似有所悟。那些成道了的仙真们,究竟会不会以某种方式再入轮回呢?生活中,我并不喜欢社交场合,所以跟很多人都处得差不多。我也不爱参加集体活动,却也没有社交恐惧。有一部分人,我总是会莫名地对他们产生不一样的感觉。有个词叫“自作多情”,但我也不是对很多人都自作多情。也许就算他们自身看来,我也只是个普通同学或者朋友。曾有人说,我身上的缘太多,以后会认识很多人,了结许多缘。没有缘分的人认识了也就忘记了;而若缘之所至,尽管很多年过去,我也会常常想起。而若这些缘是真的,他们又来自何处呢?我有时会把文章写得像谶纬一样,搞了不少猜谜一样的隐语。虽不是预示吉凶,只是我自己经历的一些事情,却也给一些段落和句子背后赋予了较多故事。自己读来身临其境,曾经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别人可能就不知我所云了。所以,我希望未来能尝试写一些明明白白的故事。可能写着写着,有些话还是看起来像谶语一般,但作为故事,“百川映月”系列的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的。“百川一月”是《百川一月:释迦牟尼的前生》这本书里的比喻。我斗胆化用它为“百川映月”,想根据自己所经历的种种巧合,想象一系列关于缘分的故事。为什么要把“一月”改成“映月”呢?因为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些映出来的月,到底是不是同一轮明月;百川映出的,到底是不是高悬在天空中的月。考虑到我的懒惰和水平所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好第一篇。只能尽量了。
希夷院主人
.2.21
田興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