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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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2/25 13:52:00

丁酉九月,秋来秋色,轻烟细雨湿姑苏,空垂蒙蒙扶横桥。时隙也,应师姐陈雁之邀,于师携其徒至三山岛,施施而行,慢慢而游。湖面初秋色,外与天际,四望如一,不可知其源。其清泠之状与目谋,潆潆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

于师作画,墨色变幻空清,点线利落清俊,州上萍、水中芦,坡前陀后,处处幽清。笔锋洒脱,不亦快哉。师教曰“夫画者,应居山林间,览其云烟惨淡、风月阴霁难状之景,徘徊凝览,以发思虑;纵目四顾,以求其趣,默与神遇,则寄于笔端之间。”

至夜,明月薄之,于师送酒至,几多俊逸儒流倾壶而醉,师母唱曲和声,觥筹交错,众宾起坐喧哗皆欢也,酒气冉冉竟不得醉。不如且覆掌中杯,再听新声曲度。

?郭梦溪

“三山岛我们来啦!”

“有的吃啦”“有的画啦!”

“荷花我们带回来啦!”

“就问咱美不美!”“美!”

“就问咱老于头帅不帅"“必须滴!”

“我查查减肥的方子!”

“干杯!”“致岛主!致三山岛!”

“我画的啊好啊!”“崇拜!”

“大家好,我是咕咚!”“大家好,我是滚!”

“再见三山岛!”

三山岛游记

夏季过后,跟着于老师,我去了三山岛。

汽车停在长圻码头,如照山水画的习惯,应是有个老渡口,有只老式的小船,一副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样子或是由一个掌渡船的拉动横贯湖中的水面竹缆索从容的来回渡人。幻想中的事情和实际上的一切会相去的有些遥远,我的想象力未免有些过分了。一进港湾,只见几个高大的轮船像小楼房一样排列着,陆陆续续上客至十一点整,船开了,轮船的铁犁化开湖面掀起来一层层的白浪,在太湖里留下一片波纹。继而是约二十分钟的轮渡过程。

抵达了三山岛,岛主还派了绿色的三轮摩托车来接我们,天色飘着沾衣欲湿的微雨,车子溜叮叮地响着,清冷的风从湖面上吹来,带着潮湿,带着太阳的气味,或是带着几点从树叶上飞溅出来的水。一共不过是几条弯弯曲曲的林荫小道,路很狭,新新旧旧的人家依湖而建。大部分隐在绿荫里,配合着四周的景色,看上去确是一种心灵的享受。

这儿没有商场,没有电影院,没有喧嚣的街道也没有红绿灯。这真是古人笔下的江南水墨,层层雨脚,郁郁云头,氤氲带烟生碧雾。这样的小岛,似乎没有面目可憎的人,看来看去都是和颜悦色,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它是一派的自然风味,清净的烟雨江南在这儿发挥到了极致,而它的本身就是人世安然稳当的美,这种美在大城市是看不见的。

我们住的地方叫近水楼,也就是岛主的家,岛主叫陈雁,是于老师以前的学生。走进近水楼,大片的落地窗外是几张颇有格调的茶桌和藤椅。若是在这泡一壶浓茶,看着很高很高清透的天色,听芦丛中家禽的叫喧。从柳树叶底,细数着一滴一滴漏下来的水滴,或静对着火红的石蒜花,真是自然而然地就能感受到初秋的凉意。进门后一眼望见的是工业风装修的大厅,简洁中突显沉稳。别墅里的每个房间都以国画颜料来定名,“三绿”“朱砂”“藤*”等等。按于师的说法,这是岛主的“*瓜园”情节。三楼也是我们写生了两天的地方,连着露台,全是大片的落地窗。窗内,洒了一地的墨香,窗外,繁衍了满眼的苍翠。庭前花,屋后树,花青着柳,鸭绿生波,这是一个适合诗人和画员安居寻诗寻画的地方。戴望舒曾说“这带露台,这扇窗,后面有幸福的窥望,还有几架书,两张床,一瓶花,这已是天堂”。

人至度假的时候,东奔西走,心情就比平日好的多,也特别想吃东西,我个人尤其有这种毛病,也或许是晚餐太丰盛了一些。那些个“直须趁此筋力强,炒梗烹鲈加桂姜”“脐间积冷馋忘忌,指上沾腥洗尚香”瞬间都明白了,鲈美菰香,无需多言。晚上是如何回房间的,且记得清楚,撑的哼哼唧唧每个步子都走的结结实实。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离开三山岛的早上,很欢喜的享受了在这的最后一顿早餐。行李里多了一只莲蓬,这是我给自己选的纪念品。

?郭梦溪

画中仙境三山岛

?于友善

?于友善

?于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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